GL百合小說 / 2021年4月27日 星期二
就在他們父女要殺個你死我活時，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了。
「唉呦我去，瞅你能的，弒子這種大罪也犯，你要上天啊！也沒人來管管？」
貓笑笑走了出來，帶著有趣的表情看著他們幾人。
「你是…」南風看著他，那個桃薰口中的笑笑道長。
「是什麼不重要，不過…」他拿著曾經給桃薰的八卦盒：「我說你們父女怎麼那麼能找事呢？」
「才不是！」兩人異口同聲的說。
顧君塵扭頭說：「誰是這小瘋子的爹啊！」但他的語氣有些軟了。
因為貓笑笑親口說，兩人是父女，這個來歷神秘的道長，從不說假話，因此顧君塵心裡，已經開始動搖了。
「誰是這瘋子的女兒啊！」南風舉著劍抗議，只是眼前是桃薰信任的笑笑道長，她不敢擅動。
貓笑笑好笑的搖頭：「小桃花答應讓我看了一齣好戲，果然沒有騙我，也該6Y#9y18mksv*V470gMj&F-A1OiPycg-_h*=Gwu65QI^B)T_+-L收場囉！」他將八卦盒上，最後的代表顧君塵的天乾刻紋按下。
咖！
至此，整個八卦盒打開了，貓笑笑從裡面拿出一枚珠子給南風。
株子裡面有一顆小小的桃樹，纏著黑色的魔氣，是當初桃薰讓貓笑笑寄命的魂魄。
他把珠子交給南風：「好好涵養，那小桃花還會長回來的！」
南風紅著眼，小心翼翼地接下珠子：「所以桃薰在裡面嗎？」
「只有一魄，好好涵養，或許你們今生有機會再相見。」貓笑笑說完看著顧君塵。
「當年我就說過，以假亂真的事情，你們父女…」他還沒說完，就被打斷。
轟！
遠處猛然又一劈雷。
天上卻沒有下雨，似乎是在警告什麼。
貓笑笑苦笑：「不說了、不說了，是我嘴欠，你們保重。」他化為一頭老虎虛影，就這樣消失在兩人眼前。
氣氛不再劍拔弩張，南風看著顧君塵沒提起過的劍，她不解的問：「那個貓笑笑到HrV^UjE2yw&+w2Ef^O%RZ2R=f)Y5q6wKBnHF8vD)dXwjSUi$)X底是什麼來頭？你為什麼相信他？」
為什麼貓笑笑說自己是顧君塵的孩子，他就這麼相信？
顧君塵隱晦的說：「當然是…有大能的…你都沒有讀《修真論》嗎？」貓笑笑的來歷太大，這要他怎麼解釋？
南風無言：「我在半緣道觀是個仙婢+KW=*De9wj#ugZx+_nTu_uTPXz4M-Iz5hWDWKAzzEMTln834b5，根本就沒讀過那種書，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嗎？」不是他把自己遺棄在道觀，自己會被欺負的這麼慘嗎？
雖然他可能也不知道有自己，但別想用不知者無罪來原諒！
「你這是跟爹講話的態度嗎！」顧君塵不高興的抗議。
「老子都不老子。」
「你說什麼！」
「說你是瘋老頭！」
「你這小瘋子！」
嘴上說的這個糟，但南風還是帶著珠子，跟顧君塵回了魔界的邪影教。
※
南風默默把桃薰的珠G!F-8qv3fHoESI0juTvNc@JS%5t%IjEQVfpn28Qeb9vtWBV+K8子拿到她的房間，但剛剛拿出來，那珠子就自己破碎，而裡面的桃樹也被移出來，在房間外長成一株桃樹。
南風緊張的衝出去，只見那破碎的珠子化成一道春雨，落在了桃樹上。
那原本經歷雷劈後萎x2TtLxe2w5FJ#e*(I3dCjtAc&J(l7pTmN6EUQBexaOavSfiNfk靡的桃樹，因為這場雨的澆灌，瞬間縮小，化成了一顆桃樹苗，只到南風腰的高度，但是迎風招展，有些翠綠。
南風看著那樹，用自己的念探了探，卻只有失望，裡面只是普通的樹，連靈識都沒有。
她忍不住的泛淚，這要等多久，她的桃薰還會回來嗎？
想到這她忍不住害怕，感覺心口緊縮的喘不過氣。
可是卻有人打斷了她的情緒。
啪！一本書被摔到她面前。
「你自己好好念念，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！」顧君塵摔了書在南風面前，也打斷了她的情緒。
南風不解的翻開，裡面是講道如果修道者經過九九八十一雷，飛升神界的內容。
其中有提到，神界有四象，青龍、白虎、朱雀和玄武…
其中白虎的那個欄目，被粗魯的用朱砂筆塗紅，暗示著顧君塵想說的話。
白虎是《易經》中的太陰，又稱「監兵神君」…
南風rZui_CVarc0WOdkbjMrOj@kG@IN(620xC0DVF7N=x-J-XF31u6在心裡隱隱有種了解，所以貓笑笑應該是那四象中的白虎，而貓笑笑的模樣，可能只是祂的一絲「念」偷溜下仙界，所以才不能說破吧？
這時突然有人進來，南風轉頭，就看到曦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南風，跟她身後的桃花樹苗。
「薰兒…」曦灼用眼神詢問南風。
南風嘆息的點頭，對曦灼承認這棵桃樹就是桃薰。
她正要上前詳細解釋，卻被顧君塵)S!T(9@p8kuGEX9lqMy%ysp4ZWel^taW!)5@sn^ZdqKFbySna-攔住：「讓我來說吧。」回到魔界，他解開了自己的咒法，曦灼也回復了真正的記憶，肯定會找來的。
這是我該還的債。
顧君塵嘆息的想，他看著南風只顧著那株樹苗，心中嘆息，怎麼一家都是情種啊！
自己家女兒這麼不在乎老爹，讓他感嘆，爹命如草阿！
南風點頭，她才懶得管顧君塵，只是看著眼前的桃花樹。
等待，似乎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。
她輕輕的碰著桃花樹苗的樹葉，阿薰，別讓我等太久好嗎？
她真的內心很害怕，因為怕旁邊打架的兩人，會傷到桃薰，所以只能全程觀看，看自己爹被揍成狗的模樣。
南風按住自己嘴角，她絕對沒有幸災樂禍。
沒有喔！
※
南風在自己的院子替樹苗澆水。
顧君塵熟練的用手帕擦了帶血的嘴角，步伐蹣跚的走過來，他看著南風深情的模樣：「已經一個月了。」
樹苗就是樹苗，一點也沒有什麼變化。
南風看著那棵桃花樹：「我不知道該怎麼瓣，桃薰真的會回來嗎？」
「曦灼長老說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！」顧君塵說，他咕噥著：「死丫NO=onlbSlz-uRE1c##td*fR!8o#!iKo+EKYQiCF0zaq0Fyeb7!頭，爺都為了你被打成這樣，一句都不吭。」
「習以為常，倒是你說曦灼長老是什麼意思？」南風問。
顧君塵無奈的解釋：「她們妖修本就是從心所欲，+SU#YA^4KFmcoO)U90E1XD&#_nwI9dW1f*ELaHh_X5d*2@CXDg她自己也是佔了靈氣才成妖，簡單來說，你就好好養著，之後把桃薰『種』回來就是了。」。
南風心裡一刺：「那要好久吧？」樹靈成妖要多久啊？
曦灼冷然的聲音說：「可能會花上百年、甚至千年。」
南風跟顧君塵看向門口，南風更是緊張的起身，護在樹苗前。
桃薰「回來」一個月了，她知道總有這樣一天，她必須面對曦灼長老。
畢竟她跟桃薰的事情，不只是欺騙，還有她們鴛盟的部分，只是一天拖過一天，她以為曦灼長老已經默許gy=GNv-a@G=f1B5JsoGf&BFjqCBS_!4xkMxQtov=Ln^!f8k+Lr了，沒想到曦灼長老出現，她還是緊張起來。
對顧君塵，南風可以硬起心腸不在乎，因為她不曾受過顧君塵一點幫助，可是曦灼長老是桃薰的娘。
只要她說自己必須離開，南風就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理由留下。
她怕自己不能在桃薰身邊！
南風護在桃花樹前：「長老…」她眼神哀求但是固執的看著曦灼。
曦灼也看著南風，眼神難測，似乎另有打算。
顧君塵看著兩人，這陣沉默持續很久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只是他已經知道強求的因果了，所以如果南風要傷害曦灼，他會阻止，而曦灼若要傷害南風，他也會挺身。
曦灼看著南風，她QIRj*=oz0W5Qm42%s!bffE(yN1bNdsmBFcLLYkO9tPkba%tfOD為了報仇，忽略了桃薰的一切，連帶著連她們的感情也沒有在乎，直到現在她才察覺，這對師姐妹之間，已經有了超過她們母女感情。
南風突然跪下懇求曦灼：「長老，我會讓桃…師姐回來的，就算窮盡一生，我也會的。」
她跪在地上看著曦灼走近那桃樹苗，她握緊虹靈：「所以，能不能就讓她在我院子裡，我怕再移動師姐的本株，會傷到她的根本。=8vQsoy^C*KILArzWyE(_*)J9%^%S#kxoFl-P0C^f6k$b#2VUW」
即使對顧君塵，她也敢執劍對抗，可是曦灼，她卻沒有任何可以擁有桃薰的理由。
只能低頭請求，求她不要帶走桃勳。
曦灼在看著南風，想到她們師姐妹練習雙(fLFlwQEATqdyWxs68DS7_2uz!)dFdPogs!m3FRSDJQ__78_0r心訣時，她就有隱約的察覺，可是她一直覺得等桃嫣回來，再慢慢調教將桃薰導回正途。
可是哪有什麼桃嫣，她這大半生執著的，竟然是一個虛幻存在的人。
她看著南風，這個桃薰親自撿回來，親自照顧的師妹。
她的沉默是因為，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「桃薰也說過，南風是無辜的。」顧君塵走上前，他看著曦灼，主動承認：「這一切是我的錯。」
顧君塵這一句，是提醒了曦灼，南風是桃薰保下的，希望曦灼能看在桃薰的面子上，不要太為難南風。
畢竟是自己女兒，這也是他該還的，一切都是因果。
曦灼也明白，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跟顧君塵搞清楚，因此她借坡下驢的說：「當然是你的錯。」
沒有了顧君塵的法術催化，她也恢復的植物妖的淡然，只是恢復歸恢復，該算的帳還是要算的。
兩人就這樣離開去旁邊詳談，留下南風跟身後的桃樹苗。
※
詳談幾日後，邪影教卻沒znJy!jZ)x%j@8n4G4df%V2l0n+sYn^nX!PN+Ofiz2H$Qlvw4Ma有太大的變動，只是他們報完仇了，教內願意留下的教眾就繼續，曦灼身為長老，依然負責授課解道。
魔尊公布了身分，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，南風依然領有長老的職位，只是她多半閉門不出，守著桃薰的桃花本株。
而曦灼在了解顧君塵對自己做的事情後，也選擇讓時間來證明。
知C=%bNtoptrZ&CQ6U03COfRQ1gjc8pUT!UgHa41zN$2SV2ZZCac道自己跟女兒被當成利用的工具，她當然很不爽，不過她現在有個不錯的沙包，她知道自己女兒疼南風，既然不能打南風，揍一下新的沙包也是不錯的！
只是偶爾遇見南風時，她還是對自己很恭敬。
「長老？」每次曦灼來，都讓南風非常緊張。
曦灼看著南風還有打理整齊的院落，她嘆息：「一切都是緣，薰兒那孩子，moOZqzaUtMva#)a&2oF65rR6T99hm1G0MNlU^F4ZhyXvV^5O@H比我還靈慧，既能察覺有人使詐，她或許還能再修回來。」她瞪著顧君塵。
這也都是因為顧君塵的蒙蔽，她在邪影教中的房間，香爐的香就是顧君塵洗去她記憶的方式，她卻一直沒有發現。
對-sA5xI)3*Nj84bv*aczsh^sj(Cm=SHgrrXly5ZlEGqN4xu6nU6她而言，沉浸再仇恨中的她，她虧欠了桃薰，心心念念一個不存在的女兒桃嫣，但卻忽略自己真正的女兒桃薰，或許人都是要等到失去才會懂得擁有。
她看著南風：「我會替薰兒盯著你的。」
南風卻堅定的點頭：「不管多久，我都會等她回來。」
曦灼安靜了一下才說：「桃樹在久未下雨時，三日澆一次水即可，七日用靈土涵養一次，過多會傷了根，總之，我會盯著你的。」交代完後04&Wdz5nU+q&HKE4W)-1=anC-3jFXOo-YIf9ulwvvc_*Lel(Oh她才離開。
等到曦灼離開，南風才放下心走到樹前，按照曦灼長老的交代處理好後，才輕撫著樹皮，輕聲的說著教裡的事情。
「...曦灼長老說，她會等時間證明，師姐，我被盯的發毛，怕死了。」南風輕嗔。
「可是我知道，師姐會一直陪我的。」她看著桃樹苗，替她澆水、埋上靈土，小心翼翼地等待，她不知道要等多久，但是她有很多*mB_$JathAo5pgzZG-3p3(H)BB1m7Ut8yU^7cFH^fG5LtRHpns時間，可以細細咀嚼過去，等著桃薰的回歸。
只是偶爾，她會很寂寞，覺得一個人的床太寬，會被躍然眼前的回憶刺傷，想到那個可以抱緊桃薰的過去，她會被思念折磨的心Z25E48D$YAE3=i0OrFP2BCuK*bdoaM#%G)e_Qjf1($(^6zkVcv口疼痛。
「所以師姐，別讓我等太久，好嗎？」南風輕碰桃葉，看著葉子晃蕩。
我不是你最疼愛的小南風嗎？
你要快點回來。
※
說到桃薰能回來，其時還是要多虧當時桃薰的寄命，講到這點，顧君塵看著那株桃花樹苗才恍然大悟：「難怪如3rgG4B+!rL8WxDtlYTqLR&CMhSXX=J$Or=s$gr)C+X7)qkVBs(此...」
南風轉頭瞪著她：「臭老頭，你神叨什麼！」
顧君塵突然想到：「你還記得當年，桃薰擋在你面前嗎？我就一直想，那桃花妖怎麼OEXAaDXG8$8tS$iOJ!&k5mB_+1ZP5)#^&GQp+*AVy&qxx$Tm4x能掙開我的捆魂訣，現在想來，恐怕是她在貓笑笑那寄命，所以我才捆不住她。」
「所以當年不是你功力不好，而是師姐自願為我擋劍？」南風愣住。
「誰功力不好，我攔住那雷劫容易嗎？」顧君塵SknQXM)ZXF$WZaLHM$SXBkhtxa1)IvVOvQw1DpSz9RbjvuT$lY無奈，若不是他設下的蠱陣與雷劫有些相抗衡的部份，她們根本就撐不到自己過去，恐怕連顧君緣都會被劈碎。
「恐怕桃薰早已經預測到有這一劫。」顧君塵對南風說起從人界把桃薰救回時，她說過的話。
那時南風被支開，而雨澤告白後，桃薰就曾經告訴過化身紫菱的自己。
如果不是有共同的目標，我們是不能走下去的。
或許桃薰當時就隱約猜出，桃嫣這個人是假的。
如果桃嫣是假的，她就不需要對顧君緣報仇，南風不管是不是顧君緣的女兒，都不重要了！
所以桃薰固執才告訴自己：「紫菱，我說過的…南風是我的師妹。」
「只可惜當年我7iKvqWRwi5N9L)1cvmLh_0eI(6UZq=MsDEx9!7ztdvZF!)8S$J被仇恨蒙蔽了雙眼。」顧君塵想起，自己那時只覺得桃薰想要袒護南風，結果她保護的，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。
「對，你是瞎子。」南風冷著聲音說。
「喂！」顧君塵不滿：「跟你說過去桃薰的事情呢！」
「有屁快放！」南風不耐煩的說，她還趕著給桃薰澆水呢！
「你還記得嗎？桃薰當年把我買給你的燒餅都咬一口，好像是怕我下毒吧？」顧君塵回憶著。
「你也知道自己很過分！」
「哪有？我只是…」
父女說說鬧鬧的，就過了一天。
南風看著眼前的樹苗：「這世界上只有桃薰對我好。」
聽到顧君塵的回憶，她只覺得苦澀混著甜蜜，她看著一旁的樹苗，眼神溫柔。
笨蛋師姐！
南風喃喃的的說：「她...做什麼都是為了我的。」
曾經自己很氣桃薰，氣她從不說永遠的誓言，甚至擔心桃薰只是對自己玩玩。
但現在她才發現，桃薰對她，是以命相護，有她這樣的守護，那些言語的誓言太薄弱了。
顧君塵看著她的模樣，如果桃薰今天好皮好肉的站在自己面前，他或許就不會同意南風跟一名女子一起。
但是桃薰為南風做的太多。
或許這世間，不是只有男女一起才是對的，而是一個人願意用生命守護另一個人。
※
一千五百年後。
桃樹下，一個女子拿著一壺桃花釀，喝著酒看著眼前的桃樹落花紛飛。
「已經過了許久了吧？」她冷漠的面容在看到桃花樹的時候，溫柔了線條，她懷念起那個壞笑的師姐。
（圖／pexels）
她的桃薰。
「師父！」
遠處一個小姑娘跑來，她軟糯的聲音開心地喊：「我終於釀出自己的桃花蜜了！」
南風臭著臉：「不許叫我師父！」但她的手卻伸出來抱著那個小女孩。
「可是你教薰兒武功跟修練，你不是師父是什麼？」叫薰兒的小女孩愣愣地問。
(F_AAmFugg%8L$VQdBKMUOHv7N%bZbXoa0mt$HiR3N!yvXBor+南風讓她坐在自己腿上「我是你最重要的人。」抱著薰兒，聽到她身體傳來的脈動聲，卻是那麼的悅耳，因為那是她生命的聲音。
小女孩一wIXyQu#1wD!gVV6&i=(jysVOmJnpI2_%7#OkZG8B(Bd0BadRz$臉懷疑，直到南風搶了她的桃花蜜飲下，她軟聲的抗議：「那是我的！」她用手指沾著南風的嘴唇，然後將上面的蜜舔掉。
她只吃到一點點，好難過！
南風看著她親密的動作，卻壞笑的像是偷腥的貓：「薰兒的精華是我的！妳答應過的。」
「真的嗎？」小桃薰瞪著眼前的人，南風自己據說是自己的師妹，可是怎麼算她都比南風小啊！
「當然是真的。」南風環著她，親了親她的額頭，又揉亂她的髮：「乖，你答應我的事情呢？」
小桃薰嘟著嘴，還是在南風的兩頰香了一個。
南風微笑的抱緊她：「薰兒要趕快長大！」
「為什麼？」
「因為你答應要當我的道侶啊！」
「那有漂亮衣服嗎？」
「有。」嫁衣。
南風想到自己選好的衣服，她就開心的笑。
顧君塵無奈的走過來，看著南風抱著才五歲身量的桃薰，經過了千年，南風真的把桃薰『種』回來了。
「你這樣拐她，她長大後還得了？」顧君塵說，若是桃薰以後想起來，自己因為漂亮衣服，被自己師妹拐了，不曉得會怎麼樣YSLz_B4d0np*h#Q@xPkPyjpHNV(iPQ+4)G&15_9RBYBo7N=I6V。
「桃薰本來就是我的，我只是提前先教好！」南風一臉理所當然，絲毫沒有自己猥褻幼女的羞恥。
「…」顧君塵無言。
當南風把這棵桃樹種下後的一千年，桃樹有了靈識，三HXu(FV((=FmpF8&yohDqUb^G3)D^UvvME*AdPAQ&7fdt!5-s&K百年後桃樹下就結出了妖丹，也代表桃薰正式化為幼妖，只是要等到她成妖修練，恐怕還要許久，隨著時間的推展，桃薰也越來越記得過往的事情。
只是對南風而言，還能與桃薰一起，就算她什麼功力都沒有，連肉身都重新塑造，也沒有關係，只是她還活著就夠了BU#6Z8TT!GEFD_ymej%w2OQAwazO0^-3!5GTaHdyk@VHVv6$ba！
她摟著桃薰滿足的想。
這一世，換我保護你了，師姐。
※
邪影教的後山，所有弟子看著南風長老優閒的站在旁邊，而她身旁有個舉著劍的少女跳腳。
「你把那些魔物趕走我還怎麼練手啊！」桃薰無奈著看著自己「師妹」，「我們不是說好要讓我練飛劍嗎？」
南風卻一點都沒有被影響的說：「你跟我對練就好，不需要那些魔物。」
桃薰看著她：「別的弟子都要面對魔物，我不能例外。」
「為了保護你的安全，我當然要先剷除那些危險。」南風冷著聲音說，旁邊都是一地被她「處理」過的魔物。
一旁的師弟妹看著桃薰揮舞的劍，而南風長老卻不為所動的模樣：「師姐，沒關係啦…其實師姐的實力…」
桃薰卻不滿：「不行，我要跟大家一樣！」她受不了的拿劍要劈向南風。
南風輕鬆化解她的攻勢，順勢將她抱住：「看來，我們要好好的談一談了。」說完她直接抱著e!FwZVSL&GHag&5TdL9y##44fojUyIkVvH!8&-!ck1TtxXHzNU桃薰就離開了，絲毫不顧桃薰第一千零兩百零一次的抗議。
教裡的弟子對她們兩人都非常習以為常，反正南風長老跟桃薰師姐經常這「談」。
不過倒是有一小群師弟妹，看著兩人離開的模樣，眼神炙熱。
「賭十兩，南風長老是上面的！」其中一個師妹說。
「難講，桃薰師姐年富力強…」另一個師妹說。
「……」雨澤偶爾回到教裡，聽到這些對話就默默地離開了。
這個世界好像沒有他插足的地方，他去角落畫圈圈。
陪著他的，就是顧君塵：「你回來的路上，半緣道觀還有什麼消息嗎？」
雨澤一邊畫，一邊說他打探到的消息：「就我所知，在顧君塵的報仇後，半緣道觀解散，其中門人飛雪1+8+FnKY=iN-Ajq=VQZi2-572FBP_k*#AnsIQxy8gYjD$Zm3l@在人間創了一個純女子的門派，瑞滄也成了遊俠，爭明好像拜入另一個師門，其餘弟子們，也有了歸處。」
顧君塵點頭：「那很好。」
「恩。」雨澤點頭。
作者：馥閒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