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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夢蝶送回去,她終究還是心軟,敵不過夢蝶的哀求,允許她每個月可以過來一次,但要帶著功課來。看著夢蝶^gs9@ynO0EK+j-D*r6+Lyf3^1SI=E7MZE7Cn)%qM-Fvyt6#j7M開心的回答,將她送進了房裡,修靜才轉身離去。回到彤館,她看著只有蕪慈站著的門口。她眼神冰冷,失望的走進自己的禪房。終究她最信任的人,傷到自己時才是最痛的。

過幾天,她聽聞大王賞了一匹漆黑的駿馬給李家小姐。

「是嗎……」她停筆一會又振筆疾書,「賞便賞吧。」她將毛筆放下,去院子裡,提起劍,將McJogrHbo)7McDyR3=DpZ_+3&)N4twtd$kOFQVREK8EaV75Rl+早晨的早課又再演練一次。

一旁的蕪慈端著茶,態度恭敬,看著修靜凌厲露出殺氣的劍勢,她心裡琢磨著大王賞馬的用意。

大王賞馬給李二小姐,這原本是美事,可是一個閨中少女又無軍功,怎麼會需要馬?

大王又不是她的長輩,怎會知道她喜歡馬匹?

而且聽聞那馬外觀烏黑,形似貴主的坐騎錢子,蕪慈在心裡思考,待在貴主身邊久了,她哪可能不+Osp_y%5N%DY)UNrVgVJ=FQ7oVM1#*%T1=-gCF@8CD-dP_$&wJ知道這背後的權力糾葛。

錦上添花,熱火烹油,據說大王先是稱讚李郎將衛國有功,將他升了半階,還將他調至邊防,那可是以後要重(ImndPCJlcn056Spsw=bT5CnQc1xqscOcjz_GoJPpn7sH+)nML用的意思,李郎將官拜五品下,再升上去,恐怕就是四品,四品官員家,適婚齡的小姐,那可要送入宮中讓大王選妃的。

更何況大王別的不提,只提幾個月前見過夢蝶小姐清甜可人,這—擺明了要將夢蝶入宮!

貴主自從離宮,一直自囚彤館,但為了夢蝶小姐,貴主卻打破這個&s=tc_@64PCEk3cMpUj6@0OegGD#v!97LDESsqMrM@!RWvcKnW規矩,可見夢蝶小姐對貴主的重要,而大王對貴主……

蕪慈陷入了自己的回憶。

從大王還是齊王時iR8LjS9XJN@=ag(+y98eduKaH_3%rk)&1R8NDsRdOmtOijucm&,大王與貴主非同母所生,但是先皇與先皇后死得早,關外又威脅重重,貴主十五,有一度百官曾經考慮讓貴主入主東宮,要循隔海的唐朝先例立為女皇,是貴主寧死不肯,帶著監國匕首遠赴關外一年,才讓百官打消這個主意。

之後貴主就與大王過從甚密,蕪慈是最清楚,那時,貴主選定齊王為皇位的主人。

二王有疾、三王司王貪權卻無遠見、四帝姬無心朝政、五王慎王莽撞、七王律王年幼。

而六王的齊王,也就是現在的大王卻心思縝密。

因此,貴主選了六王,這樣大膽的選擇,不但讓百官迷惑,也讓同母的三王賭氣許久。

那時候,還穿著帝姬服制的貴!j9zkK!9B6Iuqhwz#bI=m2bd#-$vO-Tn(U2QHm7j0M!kXaLV-M主,尊貴冷漠的臉上,閃過一絲詫異,「選王並非兒戲,本宮考慮的是能讓萬民飽食的君王,而非弄權之人。」

那時的貴主是這樣強大而自信,卻能說出萬民為重的話,讓她佩服許久!

那時候的大王,還年輕,藏不住眼底的傾慕,總是來拜訪貴主,兩人像是真正的姐弟一樣親密。

她也這樣以為,直到貴主選駙馬送定情信物的那日。

她是貴主的侍女,自然要先打點好要用到的物事,但她卻看到令她驚訝的一幕。

只見還是齊王的大王,3jyybHGBlL7CQvh=EIZ@*#S@EwTZW#@0U1Lmc42i!F9^ST&7A*拿著貴主刻有鳳求凰的玉珮,溫柔的摩娑著,她驚駭著,強忍鎮定回到房間,確定無人看到才喘息出聲。

她忘不了大王看著那定情玉珮時,眼底溫柔的深情,還有大王來拜見時,越來越熾熱的眼神。

皇家亂倫的可能在她腦海裡,像是長了翅膀的災禍,日日在她頭上盤旋。

直到貴主去關外,她才鬆了一口氣。

吃了七年的風沙,待大王登基坐殿,讓她心驚肉跳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
大王登基的第一封詔書,是詔回皇姐白月帝姬,雖說奪了她的軍權,是每個帝王必做的。

但大王居然還要貴主再回後宮,這意思卻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,後宮可是l8Z6N)Hl$b(b!XrYjeMu_rg_cQ-f@mom+hSvQ&TcRQgA!cqjP+大王配偶的居所,照理來講,應是讓貴主選地建府。

幸好,貴主直言入道,並選了彤館作為道觀,穿上道袍後,大王依然常常來往彤館。

眼前的修靜,雖說入道修行,可骨子裡,她還是那權傾天下的帝姬,跟夢蝶小姐的互動,那也只是部分。

她希望蕪絮不要因忌妒帶累自己。

只要細思這一連串的事情,大王的賞賜,名面上是賞識李家,背地裡卻是有些複雜的。

大王肯定知道了貴主與夢蝶小姐的事,而明明匯報貴主動向的日期未到,自己還沒報告給大王,大王卻已經知曉,甚至知道那天貴主是帶著李二小G&Kg8GJB-ye+U&J6(T7(#_$(gghlarQmTre3O0Vj&doB2s975T姐溜馬,能完整知道這件事情的。

恐怕就是一直對貴主癡心的蕪絮說的,而大LWQJ#9X-tYL&(McLrb!nw1t0SPV3jsCIKQl8kz%dB4%BB8W$7j王後來的種種舉動,這根本就是對貴主的警告,警告她不准與李二小姐過從甚密。

看著貴主看似智珠在握,但從她凌亂的劍勢跟微喘的氣息,恐怕貴主早已亂了心神,蕪慈想,自己是否應該警smMaXTD+NM5Jh8HskdAOTFZ$lt4*d3$ei+&moNCpcnk7&plVDa告一下蕪絮?

噹!

一把劍就刺在蕪慈的腳邊,晃蕩的劍身閃著可怕的寒光,釘住她的道袍。

修靜走過來看著她,蕪慈低下頭,無聲的表示著臣服。

當氣氛凝滯到蕪慈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時,她聽到修靜說:「不要琢磨那些沒有用。」

貴主果然知道!

蕪慈跪在地上發抖。

直到貴主的鞋子離開她的視線,才敢起身。

蕪絮從皇宮回來,剛溜到自己的房間,隱約看見黑暗中,床上的蕪慈坐起身。

「語鳶,貴主沒有發現吧?」她低聲地輕問,語鳶是蕪慈的本名,她們私底下不稱道號。

回答她的聲音,卻是修靜冰冷的聲線,「妳想呢?」

聽到修靜的聲音,蕪絮就知道—自己的行跡敗露了!

她腿一軟跪倒在地。

一旁的火摺子點起來,蕪慈沉默的點上燈,而坐在蕪慈床上的人,正是修靜。

「貴主!」蕪絮跪地。

「這一個月,李二小姐落馬三次、被打板子五次、跌倒幾次,大王賞賜的駿馬病倒一回……」

修靜細數蕪絮做過的事情,看著她越來越白的臉,她淡漠的說:「妳走吧,我不想聽妳說謊。」

聽到貴主要趕自己走,AslxK&LGTH#6BfEj9QVm=*+nIm3#6(lZCrUiM!-(PeoD1(^zfP蕪絮搖頭表示不肯,她跪在地上哭求,「貴主我錯了!我只是忌妒,忌妒李二小姐可以這樣讓您記在心上!」

修靜看著她,聲線平淡的問:「所以呢?忌妒就能傷人?」

她看著這個癡戀自己的女子,卻發現對眼前的人,她沒有任何波動。

她知道蕪絮一直敵視夢蝶,至今都只喊她的排行。

她從不要求下人忠心,只要確實執行自己的命令便夠了,但是蕪絮那種癡戀的忠心,卻只讓她感到束縛。

「是我的錯!可是貴主……」蕪絮看著修靜說:「女子對食,這是不對的!」這時,她的眼神早已不是溫馴的聽話,而是一種濃重0oe!t8utO_d^iQy_GWg@9#p6^sdcP)+Pe&a$58KyP!2a5vf&F6到瘋狂的愛戀。

修靜少有的,用悲憫的眼神看著蕪絮,「那蒼英,妳又何嘗不是?」蒼英是蕪絮的本名。

聽到修靜這樣講,蒼英看著這個癡戀許久的人,服侍貴主的yW2BQd0rABD8cM-Cu5bVhyzk^2HoN4!3k8_YO!I^bj6j*tiFX@幾年內,她幾乎是把貴主當成信仰,貴主就是她內心的神明,這樣美麗而強大的貴主啊!

但是在這彤館的一年,一直冷漠的貴主,卻因為那個李二小姐有了溫暖的笑。

如果今天是哪個皇族貴冑,甚至是世間任何的男子,她都無所謂,只要可以跟隨貴主,她都不會反對!

可為什麼!

為什麼是那個李府的少女,不但容貌不是最美,甚至沒有任何才藝,她一定是對貴主下了咒!

她不許心中尊貴的女神,為一個少女心動。

因為,如果貴主真的對李二小姐心動……那……

那她會憤恨的想問,為什麼不是同為女身的她?

比起那個少女輕飄飄地笑語,她為貴主做的更多,更認真,為什麼貴主會選擇她!

為什麼不是我!

蕪絮的內心已經被濃稠的忌妒腐蝕,她看$jDVdts5hW(6J4HeKdLBUd4jY_QJbPDw^IhMrEWOnCTa0@7ibj著貴主,挑戰似的問貴主,「那為何貴主不願將李二小姐收入房中,難道是為了以後登基為皇,不落人口實?」

修靜看著眼前這個,膽敢衝撞自己的婢女,表情驚懼等著自己責罵的模樣,修靜心裡卻只覺得好笑。

靜默一會,當蕪絮以為貴主會暴怒,然後吩咐人殺了自己時。

修靜只說了一句。

「很好!」

修靜看著蕪絮心裡慨然,她一直無意皇位,這麼多年對聿朝的守護,只是為了年少對先皇的承諾,但不管是誰,總是猜測她會奪皇,不管她如何解釋,世人依然用最大的惡lQdrO(Qkpr@IS9vT-eGNtLBUzVmbXKVpdK&K-@%a3xoxy1pGyS意揣度她,這讓她很無奈。

可大王、後lG!f7Bv_ChF3X)n!hZ(12v2^%NVZ1I*ViH#2-RufdcWkNu8_2A宮甚至天下萬民的懷疑,她都無所謂,但眼前這個最忠心,親眼看著自己行事的婢女,卻也這樣說,才真正傷透了她的心。

修靜覺得好笑,若她真想當女皇,根本就不需要六弟!

但是沒有人懂她!

她心裡苦笑,世人怎會這樣看待她,她真的有這麼可怕嗎?

「真的很好!」她看著蕪絮害怕倒退的模樣,伸手將蕪絮拎起來,咬上她的唇。

在嚐到血腥味後,她放開蕪絮將口中的肉吐掉,她看著蕪絮無情地說:「就算吻過妳,我依然不愛妳,更不可能為妳有一2-xzHOnYTXkKgcF5KBoPR519orB-VEqgtHbJg*WHCLw7gsrV)j點一絲的動搖!」

看著蕪絮刷白的臉色,她說出對一個癡戀的人,可怕如詛咒的話,「妳若留下,將會看到我對夢蝶,或者其他人更多的深情,而這些—妳永遠得不到!」修靜說完後,將蕪絮摔在地上ko@+qFhSnNF1+xa2yA7AUoGOuPmWQ3i0I49B(kH-cSxKB9*dvN,自己轉身離開。

而蕪絮只能呆滯地看著的背影,心中滿是痛楚。

遠遠的,夢蝶歡快的聲音傳來!

「月姐姐!我又來找妳啦!」夢蝶換了=E8geN_!^PmtZatX#-YPQLbKtjcfbpKh5EC7A5O9QQG!Xs06vX儒裙,穿著粉色的月牙紗,還點了唇,一頭長髮挽了個垂髻,像隻彩蝶翩翩飛進修靜的禪房。

她是武官女兒,雖說肉搏打不過蕪慈、蕪絮,但輕功卻巧妙,只見她一閃一躲,俏皮的跑過那兩個門神,打開了修靜CQSMbAE#fHG9SdgElBBoSG&m%yOS9w#DvPs3Wtl%XyBGZxon!5的房門。

但禪房裡面,氣氛卻是凝滯而僵持的。


(圖/123RF)

因為修靜拿著劍壓在自己脖子上,而另一人正與她對峙。

夢蝶打量那個人,他穿著將軍的服制,就是她之前見過的,袁紹朗將軍。

那兩人看著夢蝶的闖入,一時間,三個人都沉默的對看。

夢蝶帶著敵意問他:「你對我的月姐姐做什麼!」她緊張的看著袁紹朗,這人……該不會是來傷害她的月姐姐?

修靜將劍入鞘,將劍遞還給袁紹朗,打斷他有話想說的模樣,「這劍於我的修行有礙,袁將軍,還請回吧!」

夢蝶也跑過去,站在修靜旁邊如忠犬一般點頭,「就是!」

袁紹朗看著修靜,見她只顧眼前的姑娘,對自己早已無任何分神,他只能嘆氣,帶著劍離開。

等到袁紹朗離開,夢蝶才看向修靜,「月姐姐,妳……」

「剛剛那只是……」修靜解釋,但她才發現夢蝶的眼神並不是看自己。

夢蝶其實想問修靜,那個男人跟妳說什麼?

可是好不容易修靜允她再來彤館,因此,夢蝶選擇不問,轉而注意桌上的酒菜。

「月姐姐,這是珍味樓的燒鵝嗎?Qlv40lj7MrgPI5oqIITI3g%3rB!$7fF^tab@pq2KFQJ_W=^Qky」夢蝶舔舔唇,她看著桌上,還有一個寫著九字的酒壺,「還有蔡九庄神仙醉!」

修靜寵溺的看著夢蝶笑說:「就賞妳吧!妳這小饞貓!」

「那月姐姐呢?陪我一起吃嘛!」夢蝶撒嬌著。

修靜只好點頭,坐在夢蝶旁邊看她吃。

「李郎將是沒給妳吃嗎?看妳吃的……」她習慣的拿起筷子,替夢蝶佈菜。

夢蝶委屈的說:「還真沒,娘說我吃得太好,叫我不准來找月姐姐……」

「得,像是嘴上能吊三斤肉。」修靜寵溺的點了點她額,看到她嘴角的飯粒,她順手拈了起來放入口中。

夢蝶垂下眼,裝作不在意的翻弄著菜,剛剛月姐姐的動作,令她身體有些發熱。

用了餐,她讓修靜淨了面,她就抱著她的手,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。

「最近都沒有什麼有趣的事……」夢蝶抱怨著。

「有趣?妳也不小了,該考慮婚事了吧?」修靜挑眉。

「不!我不嫁!」夢蝶搖頭,她不高興的走到一旁倒酒喝。

「為什麼?」修靜看著她鬧脾氣,習慣性的伸手替她順了順髮。

「就不嫁……」夢蝶說,她喝了酒,感嘆不愧是有酒神之稱的神仙醉@S3BI5AYWIg0_75AK8_Ld2(8TgxXtomLAzt!bUdcJ!&YCS=YeJ,清香撲鼻,口感潤順,但喝到自己的身體,卻覺得暖暖的。

Gkg44eu0K7XjAErOawt)K1eMYMnOFU0i31Ln7ioxiUp6aKvB_5看著修靜乾淨的臉,她的唇,想到剛剛她替自己吃掉的飯粒,她吞了吞口水,感覺酒意混著一股熱流到小腹,然後點燃了身體的慾望。

「為什麼……」修靜追問夢蝶不嫁人的原因,她少有這樣強迫人的時候,但是夢蝶看著自己的眼神,讓她越來越擔心,蕪RF83t!EDH0NY+z3f+0KmmqZWB44nI)oFFw&$jQxbeDvG&Y_C=U絮的忌妒不是沒有理由,更讓她害怕的,是自己也有些動搖了。

「因為……我想要陪著月姐姐。」夢蝶笑說,剛剛她就脫了外衣,只穿一件薄紗的罩衣,隱約可見那微隆起的綿軟胸口YG1qIStg3%Y0hCCMfK(%hbE5hvd3GB(8aO*fR#&5ZKanaNO-Ik,還有少女環嬝的腰身。

修靜定了定心神,哄著她,「嫁人了,妳還是可以來找我。」

但夢蝶卻依戀的靠在她身上搖頭,頭上的釵因為她的動作掉了@IamsVDwZy=f1qx!(X_v9YPW_Ctmi4=O*^82SfsBMlM((na=LZ出來,一頭青絲傾洩而下,散著髮的夢蝶,看起來既嫵媚又可愛。

「不行……嫁了人,月姐姐就跑掉了。」夢蝶說。

她的酒量到底有多淺?

修靜皺眉想,看著她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,這妮子的酒品有這樣差嗎?

她走上前,奪過夢蝶手上的酒,「別喝了!」

夢蝶軟軟的任由她拿走酒,手空了,反而能抱住修靜,聞著她身上的檀香,夢蝶閉眼喃喃自語,「月姐姐,我……好喜FDtzEiGkWfbAP%X^g&#l$a#2Bfaeg)hjI*DIN8$a5IuqWUyWPy歡妳。」

「好好,送妳回家時,我認妳做義妹可好?」修靜哄著她,將她抱起放到自己床禢上,想要叫人去通知李府來接。

夢蝶卻不依不撓的糾纏,「不要!我不要……」她拉著修靜的手不放。

「那妳要什麼?」修靜無奈地問。

夢蝶迷濛的眼睛看著修靜許久,然後她笑了,臉上卻有著與年齡不合的苦澀,她說:「我要妳,月。」。

月。

不曾有人這樣親暱的叫自己,Qtb=cwP_5hLtj^7!rEr7t!_d^)0+utfwKhnM3OZGA^RfSVssMj白月是她的名字,但是兩人私下裡的稱呼,夢蝶一直是喊月姐姐,有外人時,她便是喊大人或者師太。

現在,她卻這樣喊了自己的單名,那熟練的語氣,像是私底下喊了無數遍似的。

意識到夢蝶這樣稱呼所代表的意思,修靜感覺心湖有些震盪,因為……她對眼前的姑娘並不是無心的!

一時間兩人安靜了下來。

夢蝶乾脆一作二不休的上前,要強吻修靜。

修靜制著夢蝶,她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,眼前夢蝶眉眼含媚的模樣,不對勁!

她順手拿起一條帶子將夢蝶的雙手捆綁起來,她看著那壺酒,那是袁紹朗送來的。

但他並不是這樣細緻的人!

修靜將酒拿到鼻子前面一嗅,酒香撲鼻後,是一陣若有似無的花香。

她了然的放下酒,那是皇家才有的迷情藥。

床上,夢蝶扭動著身體,她覺得身體好熱,熱的受不住一點衣服的摩擦,她不自覺地Rp)4JSoXN#y8hR2J!5s=U0#_yKhF798AigkC8raX=!X6-&h=#y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,身體的熱不斷的在體內,最後化為熱流在她腿間淌流。

修靜一靠過去,她就嫵媚的哀求著。

遠處忽然有腳步聲傳來。

修靜只能替夢蝶蓋了被子,將QYjC#bQhL*=T3aheAO8c_H1OYONds-83J*52ycnKu8ff)rQ$JJ她的雙手綁在床頭,不然她會一直脫自己的衣服,連帶拿了衣物將她的嘴堵上,避免她的呻吟被人聽到。

「修靜師太!」有人敲了門。

「何事?」修靜大聲的問。

「我是何處君,李家人請我來接李妹妹回去。」門外的人說。

是夢蝶的未婚夫!

修靜看著門外,她應該開門,應該讓這人送她去求醫也好,或兩人歡好也罷!

郎情妾意,她應該退場,然後成就一段佳話。

但是……她看向床邊的夢蝶,在她哀求的眼神中,她只看見自己的身影。


(圖/123RF)​

我要妳,月。

她的聲音帶著渴求告訴自己,而自己竟然也因為這句話而心動。

「夢蝶去後山了!」修靜聽到自己的聲音說。

看到夢蝶鬆了一口氣的表情,修靜居然說服自己,自己沒有做錯!

直到腳步聲遠去,她看著夢蝶,她已經雙頰暈紅,現在支撐她清醒的,恐怕就是身為女子的矜持。

修靜拿掉夢蝶含著的布。

看到夢蝶的唾沫,在布上拉出一條銀絲,然後斷成夢蝶唇邊的一抹晶亮,襯著她含媚的雙眼如水。

被夢蝶盯著時,修靜感覺自己竟有種動搖的感覺,眼前的夢蝶像是邀請人來採擷。

修靜哄3&$BvE*4tBwdtr0uRnoB!Yq+z&W2$CKo1fjAlPn_!ym)z-H)DB著夢蝶,「乖,夢蝶。」將她的手解開,單手將制著夢蝶,免得她又抱住自己,她輕聲地說:「妳只是被放了催情的藥,不是妳自己願意的。」,這話像是勸夢蝶,也像是在勸自己。

因為制住夢蝶的手,修靜自己FZ)9tHrU!5K-27=NC01s=Z8l2RszArSd=Pe06+P$M_)DIHz3W$也必須貼近夢蝶,貼在她女子柔軟的身體上,衣服摩擦的聲音帶著一些什麼,順著她的聽覺鑽入腦海。

不可以!白月,妳在想什麼!居然想對眼前的人……

「是我願意的。」夢蝶看著修靜,目光灼灼的說:「我一直都很喜歡妳,只喜歡妳,月。」

她一直都很a@#not^FPbcLG(t7UQ4+bKc6uej6=S9H+%JZQPJ7&=c8^C2U8U喜歡著修靜,小時候她就愛上這個尊貴的女人,那個站在月亮前的女子,就算她在怎麼掩飾,都蓋不住那注定不凡的氣質。

如果可以,她願意為她死。

她喜歡修靜,喜歡到心裡眼裡只有她,喜歡到夜晚難耐的寂寞時,她用修靜的名字撫慰自己的身體。

當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修靜替她挑的,她心裡竟不是感恩,而是怨,怨她如此無心,怨她竟想將自己推走!

一夜就好,哪怕是幻夢,她都想化成蝶,在她的身邊翩然!

白月看著眼前的人,她勾起夢蝶的下巴,「李夢蝶,妳迷糊了。」

夢蝶笑了起來,體內像是要焚身的慾火,讓她反而清楚自己要的Ik!@5&$T8gv#RtL3lmgZc7fkzQsj4cUIxZ1+fDIw6y!y4OUc6D是什麼,她看著眼前的修靜,在心裡喊著她的名字,白月,我要妳。

夢蝶直接地說:「我只知道,我想要妳,月。」

「大膽!」白月生氣的說,她不想毀掉這一H3)Kv0iN)ph1QWvEksUeS(k(bGQsGY_#Z(YU!WQCj)Dc8T%90K切,毀掉這個捧在心上的她,夢蝶是她人生少有的一點歡笑,她希望夢蝶好好的,去享受她的人生。

或許有個合意的夫君,有自己的孩子,而不是陪著她這樣一個荼蘼的女子,終老山林,甚CsKNH+lws&tN7LM=fR-q=2p)0X$Ac5zd6eIZRTbJFba%Pn%^di至是外人所傳的,她是自己的玩物,這樣不堪的身分。

「是,月,我很大膽,但妳有那麼多的方-5@8cExzAYxZHy7WM*Xl$7g8^GMx#JqP^+%%fvSCO2q1WhZEym法,剛剛妳為什麼不放我走?妳捨不下我,對嗎?」夢蝶微笑的看著修靜。

當修靜與她對視,可以輕易地看到,她的眼裡有著清醒的瘋狂。

來彤館的日子已經滿一年,夢蝶發現,自己除了白月,心裡沒有任何人!

「妳把N(dkTD*2SCtMG&kMqyUY^7UPlk2*!ZYY3j+*VhRFyy!*8*R*Fy我當什麼?又把自己當什麼?玩物?」白月斥責她,但她卻感覺到心裡的動搖,她希望蝶不要這樣糟蹋自己!

玩物兩個字卻刺激到夢蝶,她看著白月眉眼,她愛白月,明知道這樣不對的,但就是愛上了,痛苦卻無法停止自Ru8DHnijmsCZe%zU@=#p2n%X&4P&9)C7tjdbv!Cgd=EOB8TgK9己的感情。

「玩物?」夢蝶笑了起來,痴狂的模樣令白月驚心。

「我想當妳的玩物,如果只能用這樣的方式,我=1dpYVa^*DP2+p&H4GhNeD25tJI(Rd!wQy1NWgzoayJPZdcsoC願的。」夢蝶痛苦的說,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羞恥了,她不知道明天白月會用什麼方式對待自己,但她現在只想告訴她,自己的全部想法。

「我愛妳,月,只愛妳,我不要妳把我推給誰,我不要跟其他人一起,我不要嫁人!我只要妳!」她曲起雙腿,沒有了腰帶,她的腿從裙子露了出來,雙8oyNP!NP(KuWnhRlQJuc00x(L-1#3Hp4#Wv@SG5onZEGb$^PW-腿時不時的摩擦夾緊,在裙襬的開岔處暗示著什麼。

「不要說了……」白月感覺自己的自制很薄弱,似乎再一點刺激就會失控了!

夢蝶低聲地說:「那就殺了我吧!妳知道我聽到外面的流言,他們說我是妳玩物時,我的心裡多羨慕嗎?我多希望自己真的像是他們說的那樣,被玩弄都沒關係,只要可以在u$CVx4aj&vOI3K!0u8eMV=ID5xmzJlmqkD&6Dr#D*0etWznKpF妳身邊。」

nv$Vt*^D&22$_!&Ai*11mdLj-zKeEtV)X96TpWOC_iKYguJB2%著房頂,夢蝶將心裡壓抑的話全部傾訴,「月,我好喜歡妳,不管什麼時候,但我知道,我配不上妳,但只要一點點就好,哪怕是玩物也沒關係,我想要被妳碰觸,想要屬於妳!我忌妒妳身邊的每個人……」

夢蝶發現自己無法再說下去,因為白月吻了自己。

感覺雙手被放開,她毫不猶豫地撲向白月,她回吻著她,她不敢看白月的臉,但她的身體卻渴望著白月的全部。

「妳以為只有妳在壓抑嗎TScMOrvt)gCbJkv3_bu$E(YLNZf2YRT(f&EnH)Y^%lvr#&tyxp?」白月生氣的說,她不知道自己是氣夢蝶這樣自甘下賤,還是氣自己居然也有同樣的感覺,她的手忍不住地摸上夢蝶的腰,從她的裙底,摸進她纖細的雙腿。

「月!」夢蝶喊著,感覺白gT8RxGuS+!0crq0_d1#uVBbcpPlm37pKeMvzTIV%O935DpQ3Nx月的手摸進了她的腿,而她的身體歡欣地打開,有些緊張但更多是期待,當白月的手摸到自己最私密的深處她顫抖著。

「夢……蝶……」白月遲疑著,她該如此嗎?這樣會不會毀了她?

但是夢蝶主動的吻著她,一手握著她的手罩在MBjIi8ZgEAGJ2l02Zx)&7=WlBJDR#KzYWFGIbU(@c4CrPffY5T自己的胸前,另一手勾著她,雙腿打開似乎任由她進入,無言的邀請她進入夢蝶的情慾。

「月!妳是我的月亮,哪怕一晚也好,屬於我,求妳!」夢蝶輕聲地祈求。

因為chjoRr*0(=0GswhP9)H6AjGa1%5q4B8%@raOyYy8HT^Kl1C@hL夢蝶的話,修靜感覺心裡像是有什麼被點燃了,她閉上眼,撫摸著身下誘人白嫩的身體,無須夢蝶手的帶領,她握住她的豐盈揉弄著,另一手,摸進她腿間已經氾濫的濕潤,聽到夢蝶像是解脫的嬌吟,她眼神暗了下來。

「是妳說的。」她傾身跪在床EXOiWTT+l2(d)cMXo^vL9Bk$X2L=yYDFu39H_o%BYzl1Bq@Xqo上,卡進夢蝶腿間,一手撐在她的頸邊如同狩獵的狼,另一手探弄著她濕潤的腿間,找尋著進入的地方,俯看著身下的夢蝶,在她渴望的眼神下俯身,在夢蝶的耳邊說:「妳是我的,蝶!」

她說將手指送進她的腿間,感覺那下面淫潤的小嘴貪婪的吸啜自己的手指,她毫不猶豫的進入,直到到最底,感覺身下人0K84nW9$xu8f!G(bF#czLmh5P-vh!42Qv7t9&GuE#$Y@A5hC)!緊緊的抓著自己,雙腿夾緊,卻被自己的身體卡住。

只是進入,夢蝶感覺自己身體被情慾貫穿了,歡愉愛潮從頭頂沖刷而下,她緊緊的抱著修靜,手指抓撓著她的布料,貼著修靜的耳邊,ZeBQS0OQPBcRUopqr6&2jx5tur$nwDp*dhkXX6MDbYrqd=Nuki喘息著。

當她以為這就是行房,就是這樣時,她的喘息漸歇,但是修靜卻沒有停下。

白月的手指動了!

然後體內傳來一股她無法抵抗的歡欣,她只能曲起雙腿,任由白月的手進入自己,探輾著她的深處,連自己都沒有進入rd$X^Jh034K%(poRg5wRewH5^LUO^-dz=E8S#czqyIlwEz-2z0過的情慾,隨著她手指的晃動,她只能抱緊著白月害怕自己她沉溺在這樣的快感中,時而哀求時而享受著白月帶給她的快樂。

然後她被吻住,白月的唇、白月的舌封住了她,只留急促的呼吸但體內的快感沒有離開。

她感覺自己像是到了仙境、到了極樂,到了一種她沒有去過的地方,眼前的白月,她的眼裡有自己扭動的倒影,或者是燃燒的白焰,她已經分不清楚(0Qr#lO8t)3F%4tZa+2@CT$V3fJkX4641Z=UNEGj4@G5x%=uvm了!

她只知道,她要白月!要那個自己心裡的月亮,而她裸著身體被月亮照耀,這讓她感到無比歡愉!

小腹的最深處不斷的被進入,直到她受不了顫抖,閉上眼,只覺得一片空白。

她的腦子已經迷糊了,只有眼前的白月,她的每一個命令跟指示。

她乖巧的張開大腿,用羞恥的姿勢聽到自己腿間的水聲。

她忍不住的拉扯修靜的衣服,她想脫下這件該死的道袍,裡面白月成熟飽滿的身體在對她招手。

「蝶……過來,這裡。」白月說,引導著夢蝶解開她的衣服,摸進自己的身體。

當夢蝶的手摸到自己時,她忍不住地顫抖發出跟夢蝶一樣的呻吟。

夢蝶是個學習很快的孩子,或許是因為慾望在每個人的身體埋藏。

夢蝶柔軟的手,在自己肌膚上撫摸時,m7-dRJ8C2yC))tC(ea9!p8%*x9diJiuiyxhI-rRd1pHzw)t)sf她產生了快感,而夢蝶更是兩三下就除去她的衣服,將整個人埋在她的胸口。

正當她有點警醒似乎不該再下去時,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讓讓她身體發麻,她低頭,看到夢蝶那純稚的臉孔,正含著自己胸G30Obx5OlGK=D%+dEN2IKsK7F37rScW&Y@LMmf=Kf2jJ6-YWE+前的莓果,發出嘖嘖的聲音,她抬頭嫵媚的看著自己。

然後伸舌挑戰似的貼著她的乳尖,粉色的舌頭貼上雪白的胸還有胸前櫻紅的肉豆,形成一股無限旖妮的春光,更是將她撩D6ODnmNU=Ijw*HBxXV3-o-!SVT3hpuhm@ZpbeZnf6BeTbD80PV撥的更加混亂,那有點酥麻的感覺,順著胸口傳到了她的腦海,麻痺了她的警覺,讓她沉溺在夢蝶的動作中。

寬衣解帶,她任由夢蝶撫摸著自GysA^lQP8Bsu0EjYanRxO*0FeQgY^gcZ88@n%paCjR_v0j-e+3己的,不知何時她躺倒在床上,夢蝶吻著她的嘴,調皮的舌頭勾畫著她的唇,時不時地送上自己的舌讓她吸吮,然後狠狠的印在她自己唇上後,她雙手俯撐在自己耳邊,「我愛妳,月。」

她一邊親吻自)ew0p8Sdi_+4LYz(SR)OVNr(EUe3&u(yYAcTeDN7CjZCoEN3$_己的耳朵,一點一點的往下,吻過她的脖子還有胸口,吻過她的腰跟肚臍,在她意識到前,她埋進了修靜的腿間,她靈活的舌頭刺激著修靜的私處,引得她慌亂的呻吟。

「不……別……」修靜想阻止,卻只是更夾緊夢蝶,像是捨不得一樣,她為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羞恥。

「我很歡喜。」夢蝶說,她努力的lT1vI2%t@+aADJJzzvtc&j5tBi@qB%jZyPNLFd-NaXq5s6RSa=埋頭,看著修靜害羞的摀臉,那個鎮定到波瀾不驚的帝姬,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嬌羞的模樣。

那是只有自己才能享有的特權,她微笑地想。

白月感覺自己快羞暈了,如果不能阻止這樣的事情,她只能讓夢蝶趕快到下一階段,因此她低聲地4TY=50lHPpMN=)n0)n-uk=iT+-33HCE--@J+P*g1IRo2Q#-KVB說:「蝶,我要!」

夢蝶順從白月的命令,起身她探手撫摸著兩辦肉中間隱藏的小豆子,看著白月顫抖失神的模樣壞笑。

「蝶……不……求妳!」白月紅著臉說,她想要,被夢蝶這樣刺激,她感覺自GAnRva=MSzENIfoP8Z6)P_7_7%C%%jhaNbjR(bIn!_#%+rN-_h己似乎已經將所有事情都丟掉,她只要夢蝶的手,深入自己的身體。

而夢蝶也如她所願的探入手指,驚訝的發現女人那柔軟的深道,可以這樣完整的包著自己的手指,而指尖的挑動,就能讓白月扯著被子zb8bW-ghPiYCX!M6=8tpo#&wi(=tXx0H4wFKs4KBIDMZH3I6JP嬌吟起來。

她故意緩緩的探弄著,確定白月已經習慣她的CsVz4mGz2a39mBY_@HMg9xY3GrZ6I)9LzucH@WrMBEw-p8*UA7侵入,她含著白月胸前晃動的紅點,手指挑逗著,耳邊是白月的喘息聲,她不斷的律動,她終於懂修靜為何會對自己露出狩獵的表情。

她剛剛也是這樣躺在白月的身下,大開雙腿,祈求白月的進入嗎?

也是這樣模糊喘息著,喊著白月是她的月,眼神含媚的祈求白月的憐愛嗎?

她不知道,只是專注的動作,她要白月快樂!

直到她的身體被白月抱住,顫抖^t(E6X2vFOrsY#*=#p+bkyw!a)GvNajGzW_qOc2m$JBuOLZV5D的節奏與僵硬繃緊的身體,感覺白月的手指在她汗濕滑膩的背上留下抓痕,她才停手。

兩人喘息著,她貪看著白月的臉,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,她們全裸的貼著,在溫暖的被窩中K0j@&rzNgxc^Gez*AkYzxCp0mBqnYnb!_CE-Z6=Ugy0D$nEW1!,夢蝶先受不了的閉眼,疲累的昏睡過去。

而白月,也就是修靜,看著夢蝶純稚的臉蛋,心裡卻有些複雜。

這一年的相處下,她發現,夢ABNGT_vX@cK8#GPLu+-)(iHAM%^yE8sI4Q+=0oqf$R_0lruk-N蝶太不像是這個朝代的人,她的情感太奔放,太熱情,這樣只會在以後受更大的傷害。

但是白月,妳難道不愛她嗎?

妳就不是被她的這份情意點燃?

白月苦笑,是啊,摟緊懷裡的人,她感嘆,若有一天,她們能到一個更奔放的時代,她想要公0Qc4sXM!lFCBobcLk&J8ndeu@-L1%w)7BsD&BVL0waLWWpSseO開的與蝶一起,想要名正言順地與她在一起,將她娶來,待她好好的。

而不是為這段注定要結束的感情痛苦不已。

作者:馥閒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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